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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-> 都市小说 -> [综原神]神之眼为本丸

雪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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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次日一大早,风雪就小了很多。
    “我想我该下山了,我把二位送达目的地了,你们是打算继续探索雪山还是和我一同下山,选择权在你们。”迪卢克立在营地门口。
    他还有很多事务,来这一趟说是他多管闲事也好,还是不忍心小孩子的愿望落空也罢,他都做到尽职尽责,也算是贯彻蒙德的热情随和的整体风格。
    “既然钟离先生不在雪山,我们也不打算继续停留,不如一起下山吧。小小姐,你想下山吗?”达达利亚扭头问原。
    她其实刚跟阿贝多建立了良好的关系,还没来得及巩固就要离开,心里虽有不舍,不过想起不知下落的老父亲,还是咬咬牙。
    “那就下山吧,找人要紧。”
    “阿贝多哥哥,我们要走了哦。”原朝阿贝多跑过去。
    阿贝多摸摸她柔软的头发,“虽然你只来了一晚上,不过你在的这段时间我很开心。”
    “雪山里常年都是重复的风景,风雪肆虐的极端天气,没有人气也没有笑声,不过你来的这段时间这些东西我都拥有了。”
    “阿贝多哥哥再见,我以后会再来找你的。”
    原朝注视着她们远去的阿贝多挥手。
    阿贝多微笑,“或许下次你找我,我就回到蒙德了,那时候我们的见面就不会经历这些风雪了。”
    阿贝多递给她一个红色的东西。
    “这是苹果?”
    “不是的,是可莉的蹦蹦炸弹,被我精心改造过,算是我最满意的作品,它威力不俗,我不怎么用得上,你回璃月注定充满未知,拿给你留着防身用。”阿贝多送上那颗红彤彤且惹眼的果实。
    原不太清楚炼术术士的含金量,被他认可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。
    阔别阿贝多,原和达达利亚原路返回,雪山的路被风雪掩盖住。
    雪山常年飞雪,昨夜似乎又下了更大的一场雪,导致山路有些阻塞,那些高处的松雪滑落,又被倒塌的树枝遮拦,形成一个小小的山包。
    就这一条路,除非他们爬到高处的神像上再借助神之翼往下飞,否则根本没法出去。不过爬那么高往下,恐怕不是飞下去,而是头朝地摔下去的更快。
    就在三人一筹莫展之时,原从怀里掏出炸弹,“既然走不通,干脆炸开好了。”
    “可是就一条路,应该不至于。”达达利亚觉得有点多此一举。
    “我无所谓,炸路也行,反正炸弹在你手里,你有决定权。”迪卢克满脸无所谓的态度。
    原当然是贯行自己的意志,炸山开拓。
    轰的一声。
    一道阴影卷起她飞速前进,原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达达利亚说道,“不好,雪崩了,快走开。”
    轰隆隆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,道路是通了,不过剧烈的炸药引起山体崩塌,雪花簇簇往下奔流。
    这个祸闯的大了些,明明初衷只是想要道路走的通畅一些,没想到阿贝多给的不是普通炸弹,而是核爆武器,削平雪山不在话下。
    巨大的声响带来全新的地貌变化,等他们从崭新的道路离开,发现原来的地方塌下去一个大坑,而这个地方是某一山脉的山腰。
    巨响引来了阿贝多的注意,从他所在的营地望过去,原本高耸入云的山峰矮了一截。
    望着他们留下的蜿蜒脚印,阿贝多无奈地扶额,看这动静也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只是这样的变故,蒙德城骑士团恐怕承受不住。
    三人抵达山脚,就此别过,一行人的目的地不同,迪卢克需要回晨曦酒庄,原和达达利亚打算继续往蒙德城看一看。
    “如果你们要找的人是璃月来的那位客人的话,我建议你们前往蒙德城骑士团去看看,他们管理着这个国家。”
    迪卢克给出自己仅存的消息。
    “谢谢迪卢克哥哥,我们过去了,再见。”原朝他挥手。
    迪卢克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,达达利亚松了口气,“呼,终于走了。”
    “鸭鸭你很讨厌迪卢克哥哥吗?”原好奇发问。
    “呵呵,怎么可能会喜欢呢,差一点他就把你的注意力抢走了,还好我技高一筹。”达达利亚抹了把并不存在的虚汗。
    原被他的发言无语到想笑。
    …
    蒙德城依旧是风和日丽的一天,骑士团井井有条地守卫蒙德,西风教堂内,梳着高马尾的女性无奈叹气,“这位诗人先生,我听到有人民众举报你们在酒馆斗殴,是这样吗?”
    “呵呵,没有没有的事,我哥俩闹着玩的呢,是不是呀,钟老爷子。”
    温迪嘿嘿笑着,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胳膊。
    钟离原本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惊醒蒙德城的权利中心。
    眼前的女士作为蒙德的代理团长,对蒙德的照顾实在是事无巨细,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。
    钟离放下环抱的胳膊,“琴团长,引起民众热议是我们的过失,但本质那日温迪喝了点酒,迢迢万里与好友相聚,难免开心过头了一些。”
    琴听了他的解释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    眼前的先生气度优雅,言谈举止得体。
    看装扮考究,估计也是璃月的权贵人家。
    他们蒙德明有禁止斗殴的规定,如果对象是璃月人,到时候可就不只是私人可以解决的,弄不好要上升外交问题。
    琴团长扶着额头,“既然二位这么说,我也不过分追究,不过我还是要提个醒,蒙德城禁止打架斗殴。”
    没过多久,一个年轻骑士气喘吁吁的跑到琴的面前,他简单行了个骑士礼,就匆忙报告自己的新发现,“琴团长,不好了,雪山被炸了!”
    “!!!”
    象征蒙德的大风车出现的时候,已经临近下午,夕阳西下,原和达达利亚还没接近门口,就见一队铠甲缠身的人从桥头跑过来。
    跑在最前方的是一个成年女性,她一头青蓝长发,压低的身躯像一只雄狮,又轻盈地像湖畔边薄薄的蒲公英。
    她一边跑一边听身侧的人汇报,“琴团长,镇守雪山的骑士来报,雪山突然发生了大面积坍塌,暂时调查不出原因,我怀疑是深渊教团的人搞的鬼,不然谁还有那么大的威力摧毁雪山。”
    琴点头,招呼后面的守卫队跟上,“快去搜查,尽快找出雪山破坏者。”
    身侧的骑士愤愤不平道,“如果找到深渊教团,必须严加处理,雪山是蒙德的重要部分,任何破坏地貌的人都不可原谅。”
    原,“雪山……”
    达达利亚严肃,“保持安静。”
    原搂紧达达利亚的脖子,“好的。”
    匆忙赶往事发现场的一行人自然没有闲时间注意他们,也就错过了唯一一次与真凶对峙的机会。
    真是可喜可贺,啊不对,是对不起琴团长。
    一进城他们就在猎鹿人饭馆看到了找了许久的人。
    夕阳西下,薄红的光为蒙德笼罩了一层温迪腿翘在椅背,瘫在椅子上,像流动的猫咪一样,哀嚎不已,“我的雪山,雪山怎么会塌了一角!我不活啦,哪个杀千刀的毁我雪山。”
    钟离优雅地端起一杯名字拗口的茶,“大概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。”
    “爹地!”
    稚嫩的孩童声音渐行渐近,钟离愣了一会,有点疑惑的扭头看向声源处,一眼就呆愣住。
    女孩有一头耀眼的金发,长相甜美可爱,跑起来像只小麻雀。
    虽然长相上有些陌生,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谁,由他亲手教养的玫瑰,他的小女孩。
    橘发青年跟在她身后一步步走来。
    钟离终于从缓慢的注视中回过神来,他在温迪困惑的表情里放下茶杯,走到台阶处蹲下,迎接小孩子的拥抱。
    毛绒绒的小鸟雀热情洋溢地在他怀里钻来钻去。
    嘴里爹咪爹咪地喊着。
    钟离抚摸着她的头发,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发丝。
    温迪仰着头,“老爷子,你是不是抱错别人家孩子了?”
    “你看人家长都追上来了,马上揍你一顿哦。”温迪扭脸看向旁边的达达利亚,他从没见过达达利亚,对托付的事情一概不知。
    “小哥哪里话,我不是家长,钟离先生才是。”
    达达利亚介绍道。
    原朝温迪招手,“哈喽,酒鬼诗人,我是原。”
    温迪从椅子上跌落,“哈?”
    且不说这熟悉的称呼,就是这个自来熟的程度,他承认自己都做不到。
    “在我走后发生了什么吧。”钟离一副见过大世面的表情。
    对于原的突然变化,他早有准备。
    提瓦特大陆在此之前也来过天外来客,那位旅行者游历诸国,回归自己的世界,也拥有着不同于此世的能力。
    “钟离先生,事情发生的也很巧妙,刚好在原大病一场好了的时候,她就长大了。”达达利亚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。
    钟离心疼的摸了摸原的脑袋。“是我没照顾好你。”
    “来的路途一定很是辛苦吧。你们到这里多久了?”
    钟离有千言万语想要讲。
    原数了数指头,“也就三天吧,我们在蒙德住了一晚,听说你在清泉镇出现,又去了雪山。”
    “那里天气极端严寒,你们怎么识路的?”钟离闻言皱了皱眉。
    他觉得有些胡闹,一个大病初愈的没有神之眼的小孩,奔波劳碌来到蒙德,还深入雪山。虽然达达利亚跟随着,不过想也知道是小孩子死缠烂打的。
    “我们路上遇到了迪卢克,他好心带我们上山找人,不过找错了,找成了骑士团的炼金术士阿贝多,没多久就下山了。”达达利亚想起来都是心酸泪。
    “你们也是胡闹,不过人没事就好。”钟离叹息道。
    “看来需要挑个时间单独拜访两位,向他们表达感谢。”钟离思考着。
    “阿贝多老师暂时没下雪山,他走的时候还送了我一个蹦蹦,不过蹦蹦被我用掉了。”原一脸可惜的表情。
    “蹦蹦?”钟离好奇。
    “就是改装过的炸弹。”原好心解释。
    “炸弹,你们从雪山回来,雪崩的时候你们也在山上,难道?”温迪敏锐捕捉到他们话语里的不对劲。
    神情紧绷,生怕听到他害怕听到的东西。
    “那个,不好意思哈,我们把你的雪山炸了。”原小手一摊,眼神飘忽。
    温迪,“什么!”
    他比任何时候都有精神,从凳子上一跃而起。
    甚至因为太激动,凳子都被他踢翻了。
    “我的雪山呀,就这么被毁了。”
    “呜呜,我做错了什么呀。”温迪郁闷的捶胸顿足。
    钟离神色自若地解释,“这就是你需有的劫数吧,再说你喝酒灌醉小孩子,也算应有的惩罚。”
    温迪假哭的嗓子都快嚎干了,结果无一人搭理他,好嘛,不理就不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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