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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-> 都市小说 -> [综原神]神之眼为本丸

你睡觉磨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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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睡觉磨牙

    不过当提纳里抬头看过去的时候,艾尔海森已经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。

    另一间殿堂也是同样的装置,只是比第一间再小一些。

    当他们进去,大门像是感应到什么,悄无声息地从原的背后合上了。

    “糟糕,出不去了。”原惊呼。

    她扑到门边,想要用蛮力扒开,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。

    她来的太迟了,就算来的及时,也不可能控制住机关造物,门缝和的比钢筋水泥还要严实。

    “这是个机关装置,有人进去自动控制形成密封的空间。”艾尔海森淡淡道。

    这间屋子不同于金[se]大殿,只是普通的空间,砖红的墙壁,墙壁凹凸不平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要怎么出去,这里呆不长久的,我们没带那么多食物,而且地下空气不流通,我们又这么多人,不出三天就有可能先饿死。”

    领头人向艾尔海森以及提纳里发出求助,他们哪一位都是他的学长。

    一位是同门最强的天才,一个是学院曾经的代理贤者。

    哪一个说话的分量都比他重,他们的意见就尤为重要。

    “找找机关吧,既然是机关造物,就肯定有启动的地方,建筑宫殿的人总要有退路。”

    提纳里思考了会。

    他的意见艾尔海森默认了。

    学者们纷纷加入寻找出[kou],敲敲门板敲敲地。

    室内除了灯盏别无其他,值得怀疑的自然只有墙体。

    原顺着一个方向将每块石板都按了遍,石板刻着栩栩如生的浮雕。

    每一块都是相同的符号,是圆圆的爱心中包裹着一点[cao]。

    [cao]元素的标志。

    千篇一律的[cao]图腾,看的原都快不认识这个标志了。

    “奇怪,这个怎么少刻一笔。”原正在奇怪中,可惜手比嘴快,说完已经按下去了。

    也没什么异常,难道只是搬砖松动了。

    原不解。

    “嗯,我这里也发现了一块,缺失了一角的图腾。”

    艾尔海森对此也疑惑,在原的注视下他也按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很好奇这个特殊的缺失有什么含义吗。

    “!”

    脚下一松,脚下的石板就好像伸缩的弹簧一样撤回了自己的里层,她飞速下降。

    混乱中她瞥见有些人还在原地研究,她掉下去的太快。

    几乎是一个眨眼的功夫,如同突然消失的风,让人始料未及。

    “咚。”的一声响。

    原听见自己的身躯落到地面发出的响声,她的脑袋一痛,最后人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。

    她的意识消散,什么也想不起。

    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,地板上躺着的小小少女终于颤抖着睁开了双眼,她定定地看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身体的酸痛很快就如同[chao]水卷席而来,她浑身难受,尤其后背火辣辣的疼,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剐蹭过一样。

    原扭动一下僵硬的脖子,一双镂空的金丝边鞋尖映入她的眼帘,鞋子很[jing]致,通体呈黑[se]。

    按照常理沙漠行走是最容易沾上灰尘的,他的鞋子却打理的很干净,能看的出来主人很爱惜它。

    但是,她为什么会对着一双脚!

    她的目光上移,看到了[shu]悉的灰发青年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艾尔海森淡然地陈述了一下事实。

    “可恶的艾尔海森,你为什么要拿脚对着我。”原恼怒地扶着光滑的墙壁坐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也很困惑,你躺的位置为什么刚好在我脚下。”艾尔海森居高临下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们按了同一类型的砖石,自动掉入相同的空间里,但是他们也没有找到正确的密码,大概一会也会被传送到某个空间里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掉进什么蛇窟吧。”原心里一阵惊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注意到艾尔海森鄙视的目光,原摸摸鼻子。

    “你的想象力适合去写书,而不是做研究。”艾尔海森看了她一样,满脸的不赞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虽然他说的是事实,还是原面对艾尔海森学会了铜墙铁壁,一身金刚之身,俗称厚脸皮。

    她可以心大,丝毫不在意艾尔海森的嘲讽。

    “可以啊,等我出去后就写个秘境探险,到时候以你为主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艾尔海森无语,最终没有继续这个不知还要歪倒哪里去的话题。

    周围不算黑,有微弱的烛光。这间室内到处都是镜子,折照出原的模样。

    披头散发,灰头土脸,一点都没有刚下来时的潇洒自在。

    最关键的是她的新衣服还破了个[kou]子,下来的时候没有人接住她,她直接摔了下来。

    原抬头看了眼头顶,看得见顶部,还好高度不算太高,否则她就半身不遂了。

    只是和她一起下来的只有艾尔海森,艾尔海森却依旧气定神闲。

    他抱着胳膊正在四处观望,好像他只是进来旅游观光的而不是落难人士。

    与自己形成鲜明的对比,须弥bking名不虚传。

    可恶,为什么她没有神之眼,给她发一个,她也能掉下来的时候站着而不是卧着,如此装[bi]。

    她掉下来的时侯充满看了一眼,提纳里就在自己的斜对面,他当时还在研究墙上的壁画。

    原向四周张望了一番。

    “你在找提纳里,他不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原小小的失落了一下。

    艾尔海森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,像一只失落的鹌鹑,小小地一团窝在原地的时候更像。

    还真是小孩子,离了[shu]悉的人就不安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想办法解开这个秘境吧,早[ri]和提纳里会和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离了提纳里一无是处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都很聪明的好吧,等等,你在骂我?”原后知后觉。

    “哦,你这样认为吗,那就随你吧。”艾尔海森摊手。

    原打又打不过他,说也说不过,生的气只能往肚子里咽,气鼓鼓地像只小皮球。

    她真的讨厌死艾尔海森,她大方面决定与他绝[jiao]十分钟,至于艾尔海森是否同意就和她无关了。

    艾尔海森对着镜子研究了半天,他站在那里像尊石雕,思考着镜子的作用。

    原被四面八方而来的人影晃的眼睛疼,四面都是一模一样的自己,对着自己也研究不出来什么所以为然。

    原只是看了一会就昏昏[yu]睡,只是同伴还在解密。

    他们现在还被困在秘境里生死未卜,就这么睡着似乎不好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她不知道艾尔海森会不会解开秘境后丢下她扬长而去,到时候她才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
    在她打了第五个哈欠的时候,第三次翻白眼的时候,艾尔海森终于忍不住提醒,“困就睡会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,那我睡一会。”

    原揉着干涩的眼睛,没等她环顾四周随便找个角落就地躺下。

    艾尔海森又不咸不淡的开[kou],“到我这边躺下,如果你不想被突然的机关带到蛇窟里。”

    原最害怕蛇了,那种蠕动的生物钟给她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搂着胳膊,搓着胳膊上的凉气,小碎步挪到艾尔海森的身边。

    她离开了提纳里,生活条件[ri]渐下降了啊。

    艾尔海森毕竟不是提纳里的暖男[xing]格,会给她安排好睡觉的软垫子。

    面对究极直男,她只能求个稳定的睡眠,不求其他的,凑合下得了。

    看在艾尔海森和他同病相怜的份上,她就不怪罪他的耿直了。

    原就地躺下,地板没有昏迷的时候躺着舒服,太硬了。

    也有可能是那时候她昏死了,压根就感觉不到地板是软是硬。

    原正面朝天,脑袋刚好躺在艾尔海森的腿边。

    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锋利的下颌线,以及发达的胸肌。

    他认真的时候手臂的肌[rou]线条格外明显。

    嗯,她还是很好奇书记官到底在哪里锻炼的身体,每天搬二十公斤的图书代替举铁吗。

    她记得有些特定的书籍确实很重,她都怀疑能拿出去当作生化武器袭击别人了,然后称之为知识的力量。

    你睡觉磨牙

    不过她觉得艾尔海森应该用不上那种力量,他可以另辟蹊径。

    只需要张张嘴,展现他那犀利的观点,就能把人气的七窍生烟。

    或许是她想事情想的太投入,艾尔海森终于把目光分给了她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有事?”他下意识认为她有需求。

    原扭头,脑袋再次碾过光秃秃的地板,冰凉且坚硬。

    她觉得最美好的睡觉一事都变成受刑的折磨,她是真的瞌睡,眼皮子都快粘成一块了。

    但是地板也是真的硬,谁能在这种地方睡着,她以后绝对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
    “地板太硬了。”原老实回答道。

    艾尔海森的模样严肃,他扫视了一圈周围,确实没有适合睡觉的地方,他难得沉默了。

    原也不指望他能提出什么建设[xing]的意见,打了个哈欠,再次催眠自己躺的事超级豪华大床房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站着睡。”艾尔海恩好心建议道。

    原翻了个身,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主意。

    要是站着能睡着,她岂不是闭上眼睛也能学习了。

    显然前者和后者一样不切实际,都不是她能够做到的。

    闭了一会眼睛,她又想起曾经提纳里给予的美好时光。

    她承认自己既没有柔软的毛毯,也没有毛绒绒的尾巴抱着。

    也不存在安抚神经的熏香,她有些睡不着觉了。

    “艾尔海森,你身上有那种东西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就是闻起来香香的熏香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可以唱歌给我听吗?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算了算了,不跟艾尔海森计较了,原头一歪,强迫自己忽视身后的环境,“艾尔海森,晚安。”

    闭着眼睛的小姑娘还不忘道句晚安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艾尔海森唇角抿起一个浅笑

    原闭目养神了一段时间,她在这里也发挥不了作用。

    唯一的作用就是提醒着他这里还有个可以一起陪葬的。

    她睡眠也浅,不知怎么的,艾尔海森比他还能熬。

    她反倒先进入梦乡,她以为在野外,她的睡眠质量会直线下降呢。

    没想到睡的还挺好,没有光怪陆离的梦,也没有纷杂的声音,她难得睡的如此绵长安稳。

    只是后来她身上暖烘烘的,也没有了最初的冷意。

    尤其是脑袋,好像躺在了绵软的大床上,软乎乎的,还很有弹[xing]。

    对自己‘新枕头’格外满意的原睡梦中蹭来蹭去。

    然而每当她翻滚进一个更温暖舒适的地方,总能被两根手指头拨回去。而她又总能契而不舍地滚进温暖的港湾。

    艾尔海森看着大腿上贴着的脸蛋,她倒是擅长找睡觉的地方。

    大概是嫌地板睡的硌得慌,很自然地拱到了他的腿边,再接着得寸进尺的躺在他的腿上。

    看她睡的香甜,也懒得纠正她,就先让她依靠一会吧。

    睡眠充足的原睁开双眼,艾尔海森还在解密。

    她不由呆呆的想,现在的学者都是熬夜不秃头的吗,这么晚都不睡觉。

    她没有起身,继续翻动了一下脑袋,发现脑袋下的触感温暖而坚硬,虽然也是硬的。

    不过比起地板舒服多了,她居然躺到了艾尔海森的大腿上!

    没想到她睡觉的时候挺有灵[xing],还知道给自己找舒服的地方。

    当然也有可能是艾尔海森主动把她搬过去的。

    不过这个说法仅存在她的想象中而已,否则他早就该在她躺下的那一刻就开[kou]了。

    原动了下胳膊,才发现自己之所以睡眠中也感觉到温暖,原来她身上盖了个翠羽似的外套。

    看起来正是艾尔海森的披风,他的衣服宽大,刚好将她整个人包裹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还是可拆卸的东西。

    只是艾尔海森褪去披风看起来更加凉爽了,他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,半袖只能遮盖他的小臂,却造福了其他人。

    她手心里把玩着披风上的翠羽,就见艾尔海森面无表情的低下头。

    原以为他有什么重要发现,立即竖起耳朵倾听,还摆出虚心求教的态度。

    然后她就听到艾尔海森宛如恶魔的低语,“你睡觉的时候磨牙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你一定是听错了!!!”原几乎是当场弹起来,下意识反驳道。

    当她意识到自己这么大反应真的很像心里有鬼。

    她低咳了一声,重新躺回温暖的大腿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“有可能是你幻听了,你也知道这里密封,待得久了难免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原东扯西扯,不过她很明显底气不足。

    没有得到艾尔海森的回应,她又支支吾吾的问,“真的声音很大吗,我有打呼噜吗?”

    艾尔海森很少笑,原也很少见过他笑的样子。

    不过这次她却能感受到这人胸腔里震鸣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的闷笑像是紧紧贴着她的脊背传导了过来,让她浑身发毛。

    原被他笑的浑身毛毛的,她又羞又恼,“不许笑啊,艾尔海森,闭嘴闭嘴!”

    艾尔海森止住了闷笑,他才答非所问。

    “磨牙说明你[jing]神过度紧张了,下次睡前含点橘子皮可以有效防止磨牙。”

    原听着他的这套说辞有些耳[shu]。

    总感觉这像是[cao]心的老妈子该说的话,只是从他嘴里说出来,也不是那么怪异。

    原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意见,下次可以试试。

    她翻开个面,像条咸鱼似的趴在艾尔海森的大腿上,自顾自的唠了开来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我爹地也讲过我有这习惯,不过我一直没感觉到。为什么我听不见呢。”

    她好像十万个为什么,不过艾尔海森没有批评她不动脑筋的问题。

    他又恢复了冷静的状态,耐心地解答她的问题。

    仿佛只要她问,他懂,就一定会附上答案,至于是否是一句废话,他也不在乎。

    因为他知道这世界总有一些脑瓜不是很灵活的人存在,既然她不愿意动脑,他不介意替她思考。

    “因为睡着的人没有过多的外界感知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为什么会[jing]神紧张啊,难道是来到了地宫而焦燥不安吗。”

    “很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说梦话吗?”

    “还好,只是呓语了两句,我没听清。”

    “那应该不是梦话,还好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,不然什么都暴露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艾尔海森句句有回应,虽然她说的都会一些没营养的话题。

    这位大书记官难得有闲暇与她[jiao]流,可惜都是些[kou]水话。

    “我有打呼噜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好,要是打呼噜就太尴尬了,我的呼吸道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的呼吸声很轻。”

    原感觉艾尔海森好像在很认真的敷衍她。

    但她找不到证据,因为她的废话他都回应了。

    原把披风还给了艾尔海森,她已经醒来了,早就不冷了。

    地板反正都被她躺过了,也不在乎会不会蹭脏衣服了。

    她像只悠闲的,等待喂养的猫咪。什么也不擅长做,但是很擅长找艾尔海森索要关照。

    索[xing]他也不是冷酷无情的人,那些细碎的,不管是耐心也好,回应也罢,他都可以给她。

    “艾尔海森,我好饿。”

    原抱着他的大腿,他们好像被困了很长的时间,至于被困了多久,她已经记不清。

    只知道自己醒来又睡着,睡着又醒来。

    肚子咕噜噜的叫着,提醒着她需要摄入足够的能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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